小朋友需要手機嗎?對於父母來說,這是一種儀式:到您的孩子10或12歲時,她決定必須擁有手機,因為如果她不可以發短信和與朋友交談,那麼她的社交生活將被「破壞」。 你可能對此表示懷疑,但是這個想法也對您有吸引力:隨著她開始獨立,你希望能夠與她保持聯繫,尤其是當她開始獨自旅行時。
但是手機的前景令人擔憂:
考慮到存在的風險,孩子們應該擁有手機嗎?你如何確定何時才是適當的嘗試時間? 小朋友擁有手機對於家長而言,最大的隱憂是甚麼? 我們如何可以平衡家長的隱憂以及小朋友擁有手機的好處? |
以「肥」為恥的亞洲文化根據杜克大學精神病學及行為科學副教授Nancy Zucker指,青少年的習慣與其心理和生理健康有著長遠的關係。青少年階段是學習「自我照顧」的階段,我們所有人都是由一個權威性的人教導我們解決日常基本需要,例如上洗手間、下決定等等。當我們成長得足夠時,為了變得獨立,我們開始自己負起照顧自己的責任。以正常進食為例,我們首先會有一個內在感受(感到飢餓),然後解讀到飢餓的意思(即需要進食),然後再作出行動去應對這些感覺(進食)。而當這個過程被破壞,就會出現問題,例如社會指我們不應相信身體給我們發出的信號,並教我們要主動不理會這些信號,這就是「節食」。
在中式家庭長大的小孩更有額外的風險,例如他們會因為傳統文化對精神病的誤解以及龐大的學業壓力,都會使他們壓抑自己的負面情緒。事實上,社會上缺乏對年輕華裔女性節食的風險因素評估。這是一件令人擔心的事,因為她們會對自己的體型而有所擔憂,並感到壓力。對生命造成威脅的節食方式可以被理解為「人們以外在因素去極力反抗身體的訊號」(例如告訴自己不應該感到飢餓),因為他們的飲食習慣令他們認為自己應對固定份量的食物而感到飽足,或者他們認為為了要保持身型完美,飢餓、情緒低落都只是正常的反應。 Zucker指「自信」是一個人感到安心的表現,然而,假如你不理會身體發出的警號,又怎會感到自信?34份調查幾乎都反映人們因為有期望而感到壓力,一方面希望自己可以變得纖巧,一方面又希望可以吃完一整碟的食物以充飢。面對這樣的矛盾,不少年輕女性指出自己在家庭晚膳時感到不舒服,有些更採用不正確的飲食習慣,例如在飯後扣喉或者在事前並不進食。 有什麼因素令青少年對體重感到如此大的壓力呢? 市面上有沒有任何現有產品或服務可以解決此問題? 我們如何可以使用科技來鼓勵亞洲年輕人保持健康的體型? 在現時的流行文化中,一個人對身體有羞恥心會衍生哪些副作用? (可從身體,情緒和社交上分析) |
青少年網癮發病率近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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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開始忘記如何寫字了嗎?即使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要學習如何閱讀和寫作的人也不是容易的事。幾乎每個人都有試過在開始在紙上寫一個句子,忘記如何寫一個單字的尷尬場面。
這個問題並非中國人所獨有,任何說英語的人都可以回想起他們忘記如何拼寫特定單詞的時刻。但是中文有超過8000個單詞要記住,而大部分都沒有用在日常生活中,因此越來越多中國人患上「健忘之詞」。 現代尤其如此,智能手機已經在大多數書面通信中取代了筆和紙。許多人通過輸入拼音、中文單詞的羅馬拼音,或使用語音輸入。例如,人們不是輸入「你好」的筆劃,而是輸入「你好」的發音,並從列表中選擇字。在一項對2000多人進行的調查中,超過80%的受訪者表示,他們在寫作時有時候會忘記怎樣寫某些字。這並不是說人們變得文盲,許多人仍然可以識別在日常生活中使用的3500個最常用單詞中的大多數,寫作只是另一回事。 「健忘之詞」變得如此普遍,它甚至變成了娛樂。一個電視節目要觀眾挑戰寫複雜的單詞,類似於美國的《拼寫蜜蜂》。在某一集中,70%的觀眾未能寫出「癩蛤蟆」,其他詞語包括「熨燙」、「黏稠」和「噴嚏」,但並不是因為缺乏寫字。中國的孩子們通過重複根據練習冊中筆劃寫字,開始學習如何寫字。但每天必須寫字的學生可能只佔少數人口,有些人甚至試圖逃出這個系統。今年曾經有一名學生因為使用手寫機器人完成功課而被抓獲,並因而成為頭條新聞,這件事引發了關於寫字的價值以及死記硬背的全國性辯論。 雖然寫字在日常生活中不再普遍,但也意味著手寫信的價值增加了。因為中國人認為一個人的筆跡反映了一個人的個性,因此就像在西方一樣,手寫的筆記是在現代中國社會中是表現出誠意的一種方式:如果你的筆跡優雅,你會得到額外的分數;如果你的書法糟糕,則是對人的恥辱。中國淘寶網上的一本手寫練習冊的產品評論中寫道:「我多年沒有用筆書寫過,有一天,當我不得不寫字時,我意識到我的筆跡是垃圾。這太尷尬了。」 為什麼懂得寫中文字如此重要? 除了小朋友,其他年齡的朋友需要其他幫助來學習寫中文字嗎? 除了寫字,有甚麼傳統文化也在漸漸被遺忘? 我們如何可以融合科技和傳統文化? |
傷心遊樂場近年香港刮起一股「荔園」熱,結業於九七的、香港曾經最大規模的遊樂園「荔園」,先後於中環海濱及亞洲國際博覽館重開,引來不少大小朋友。這間舊時的「平民遊樂場」牽動港人「集體回憶」,又限定時間「快閃」式經營,雖票價不菲,就仍能在這座只有迪士尼、海洋公園、而缺乏日常兒童玩樂設施的城中引起熱議。
香港兒童遊樂場數量不足、分布不均,全港兒童人均遊樂面積最大不超過「一格」。康文署現時管理超過600個設有戶外兒童遊樂場的康樂場地,但大部分都是「蚊型」遊樂場。立法會文件指,全港18區內遊樂場的分布存在很大差異,其中葵青區兒童的人均遊樂場面積最少,只有0.16平方米;中西區的人均遊樂面積最大,但也只有0.55平方米。 同時,遊樂場設施千篇一律,欠缺趣味性和挑戰性,例如大部分遊樂場都採用塑膠「組合式遊樂設施」,獨立滑梯僅佔9%,獨立攀爬架也只佔11%,而99.2%的滑梯高度都在2米以下。在遊樂環境顧問眼中很有價值的「沙池」,全港也只有香港公園中的1座。反映到遊樂場「用家」兒童身上,是小朋友覺得這些設施不好玩。例如滑梯「1秒就瀡完」,「5歲已經覺得唔好玩」,「為何去任何一個遊樂場,都是玩同樣的東西?」,原本可自由撿拾的石頭池石頭以「安全」理由被黏在地上,令小朋友「很失望」。 也有團體在九龍區做研究,訪問1,259名育有12歲以下子女的家長,得到的反應是家長普遍認為遊樂場設施安全,但數量及趣味性不足,約5成半家長希望能加入具感官刺激的遊樂設施,而非主要使用安全但乏味的膠製作遊樂設施。 遊樂設施不足,香港兒童又玩什麼?衞生署去年的調查指,13%的小學生每日上網超過3小時,較3年前升4倍,學前兒童1歲已接觸智能電話,其中陪伴使用電腦的家長只有6%。這一數據令人擔憂。兒童需要發展健全的身體能力、認識水平以及社交技巧,這些非電子產品可以提供。歸根究柢,「遊戲」才是兒童發展的重要載體,缺乏遊樂場,則直接減少了他們與大自然、與人接觸的機會與空間,而缺乏從兒童角度出發的遊樂場,則很快會被兒童放棄。 有什麼會讓小朋友感到高興? 遊樂場可否只比起提供娛樂和遊玩,更可提供學習軟技能的空間嗎? 對於其他年齡層的人而言,他們需要一個可以玩樂和探索的地方嗎? |